我的朋友们都说(shuō ),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nà )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zhōng )国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xiǎng )先出国混张文凭的(de ),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cóng )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shì )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yǎn )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jiù )场。我在确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de )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bìng )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de )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shuō )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yǒu )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yù )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们停车以后(hòu )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但是发动不起(qǐ )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yǒu )了一部跑车,然后(hòu )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lǎo )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gěi )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gè )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bù ),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chē )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gè )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liú )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gǎi )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yì )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jiāo )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bān )处男来说,哪怕是(shì )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shǒu )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shī )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zhōu )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shī )范里培养出一点真(zhēn )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bú )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chéng )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tīng )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经组织(zhī )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zhào )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sì )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ròu )机也不愿意做肉。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lián )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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