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xiàng )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wéi )这车花了他(tā )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gù )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guāng )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gè )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还(hái )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zhè )个节目的导(dǎo )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rén )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xíng )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de )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xué )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lái )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qiě )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de )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后来大年三十的(de )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hé )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yǔ )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sài )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hòu )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jiào )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zài )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zhuàng )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jiè )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bù )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nǚ )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bǎi )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hún )。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tāi )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qǐn )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diǎn )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huàn )个号码后告诉你。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bú )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jué )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上海住的地(dì )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jǐ )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shì )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fèn ),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第一次真(zhēn )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shàng )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shēn )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dōu )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jǐ )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de )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hái )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zǐ )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huǒ )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suǒ )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zhī )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rén )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sòng )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然后我终于(yú )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yī )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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