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yǒu )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shí )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yìng ),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bàn )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lái )找我。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zhè )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jǐng )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一路(lù )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diǎn )。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xiǎng )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景彦庭(tíng )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méi )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yì )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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