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cì )电话,这人都(dōu )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jú )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bú )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yǒu )可以帮我搞出(chū )来?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bú )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yī )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le )。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hòu )我们觉得无聊(liáo ),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chē )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zuò )。
我刚刚来北(běi )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chē )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wǒ )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bú )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dǎo )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wéi )了不跟丢黄车(chē )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yuè )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rén )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huò )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hěn )夸张的黄色捷(jié )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tā )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tiān )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jiā )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lián )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jiā )上他的报废心(xīn )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zhè )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rèn )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hé )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xué ),而在学校里(lǐ )往往不是在学习。
然后和几个朋(péng )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guò )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gāo )目标和最大乐趣。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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