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tā )卸任离职(zhí ),回到(dào )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dāng )然会心(xīn )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qù )让他放弃(qì )掉自己(jǐ )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yào )让他改(gǎi )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而刚才努力硬起心肠说的那些,终究也尽数抛到了脑后。
慕浅一边说(shuō ),一边成(chéng )功地看(kàn )着容隽的脸色渐渐黑成锅底。
你以为女儿真的只稀罕你啊。慕浅说,说不定她是想我了。
慕浅听了,微微一挑眉,转眸看向她,你(nǐ )现在是(shì )启程去(qù )一个人生路不熟的地方,而且一去不知道要多久,他居然都没办法来送你,你真的不失望?
霍老爷子听了,微微拧了眉看向(xiàng )霍靳西(xī ),这也(yě )不是浅浅的错,哪能怪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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