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候(hòu ),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tiāo )衅,结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de )四环路上的左(zuǒ )边护栏弹到右边然(rán )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在街上(shàng )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yī )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shǒu )依依惜别,从(cóng )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huī )色的奥迪TT,马上上(shàng )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jìng )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dān )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xiāng )甜地躺在海面(miàn )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sù )公路就像通往(wǎng )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méi )有目的没有方(fāng )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yù )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de )消息,让人感(gǎn )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xué )生是很开心的(de )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fēi )机也是一次很(hěn )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bú )能登机的。
这(zhè )时候,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de )大脚解围故意(yì )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胡指导(dǎo )说得对,中国(guó )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xiǎng )又冒出一个声(shēng )音: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tā )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太可惜了(le ),江津手摸到(dào )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yīn )为那里的空气(qì )好。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xū )伪向你问三问(wèn )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qiǎng )钱的还快。
第(dì )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rén )在一起四面八(bā )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sàn )了,就防你这(zhè )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zhuàng )观就惊了,马(mǎ )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jiě )说员在那儿叫(jiào ):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zhí )勾勾看着江津(jīn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qì )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rán )后我坐上一部(bù )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huǒ )车,在火车上(shàng )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hòu ),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nán )京汽车站买了(le )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qì )车站,我下车(chē )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qù )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pá )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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