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yuán )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jiù )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píng )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huài )。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xiē )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zài )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有一次(cì )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de )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xué )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jiāng )。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yǐ )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xué )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dōng )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tiān )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hòu )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jiě ),终于消除了影响。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kàn )谈话节目。
然后我去买(mǎi )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dào )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bù )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zǎo )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chē ),在火车上补了票,睡(shuì )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dé )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le )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zài )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chē )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jì )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xià ),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shàng )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wéi )止。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zhī )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rén )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de )我就不管了。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shòu ),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huì )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zhè )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我的朋友们都说(shuō ),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guó )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zài )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de )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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