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de )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méi )有办法了?
因为乔唯(wéi )一的性格,她的房间(jiān )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jìn )来,再加上又有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jiù )走,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shàng )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yā )力,那我就应该尽力(lì )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wǒ )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xiǎng )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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