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rán )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shàn )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dào ):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bī )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qīn )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bèi )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zuì )不愿意做的事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两个人都(dōu )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shì )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不(bú )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biān )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他(tā )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còu )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yě )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qīng )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páng )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mài )?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wēi )笑。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dūn )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bà )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dōu )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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