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当天阿超给(gěi )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bā )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chāo )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lǎo )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dōu )没改就想赢钱。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děng )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chóng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yuàn )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diē )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de ),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jīng )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zài )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此事后来引起巨(jù )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lí )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qíng )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tóng )样发表。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chéng )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fèn )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yàng )子。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le )天安门边上。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zhǎo )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dì )放弃。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huǒ ),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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