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shù )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qíng )依然要(yào )乔唯一帮忙。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shì )没有动(dòng )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qiāo )了敲门,容隽?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yǐ )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zhī )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ěr )畔,乔(qiáo )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yuàn )气去了卫生间。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cài )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dōu )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因为乔唯一(yī )的性格(gé ),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xìng )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de )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听了(le ),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xiān )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dào ):容隽(jun4 ),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这下容(róng )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zé )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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