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le )北京。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qù )刨根(gēn )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bú )关我事。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qù )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hěn )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dà )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shí )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jǐ )心里明白。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gè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píng ),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zhè )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tū )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zhāng ),不(bú )禁大叫一声:撞!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de )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fèn )的老(lǎo )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然(rán )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jiù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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