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me )看景厘。
霍祁然(rán )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yī )学常识的人都看(kàn )得出来,景彦庭(tíng )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jiā ),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hé )霍祁然交换了一(yī )下眼神,换鞋出(chū )了门。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dà )的困境,我们一(yī )起面对。有我在(zài ),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shuō )一个字,只是伸(shēn )出手来,紧紧抱(bào )住了他。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jiù )遮去半张脸,偏(piān )长的指甲缝里依(yī )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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